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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将于翎飞今天的状态和说的话描述了一遍。
他正要上前，却见其他人都不动，而是摆手说道：“我这有几个数据再去核对一下。”
符媛儿很少对他提出此类要求，这种感觉很奇怪，陌生之中带着一丝甜意。
“我……”夏小糖的眼圈又红了，“颜小姐，我是没有资格在乎。可是谁会希望自己男人身边有其他女人呢？”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出题啊。”
程子同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眼底有深深的担忧。
“哪有这样的，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？”她哭笑不得，差点话都说不明白了。
一口气工作到晚上十点，她从来没感觉到加班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情。
华总也顾不上许多了，直言道：“程总对翎飞非常信任，曾经让她取过账本，所以她知道保险柜的密码。”
只是她有点担心，“你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？”
这个清洁工眼熟，符媛儿之前来找严妍时见过两次。
深夜，餐厅到了关门时间，卷闸门徐徐放下。
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，慢慢走到洗手台前漱口洗脸。
干渴的鱼，此时重回鱼塘。
秘书点头，“待遇没有程总这边好，但想找到同等待遇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，先干着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