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?”她轻唤一声,却见走上来的是花婶。 符媛儿没理他,转身就走。
“那一年,你接到一个刑事案,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……”子吟开始说了,才说了这两句,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。 但办公室里,却坐了另一个人。
子吟低下头,不再说话。 什么出差,纯粹是为了躲她。
“我这都是肺腑之言,一句虚的……” 符媛儿点头,“季森卓,我现在过得很好,”她的话跟她的目光一样坦然,“有些事情注定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,我们就不要破坏它的美好吧。我希望你也过得好。”
第二天,符媛儿开始正式上班。 撕胶布是有点疼的,但就当粗暴祛除小汗毛了。